(一)

大学最后一学期期末,有天晚上隔壁寝室老吴过来找我,一脸神秘地问:“你家里给你打生活费了吗?”
我们同学之间互相接济生活费很正常,我点点头:“今天刚打过来,你要多少?”
他还是一脸神秘:“500!带着卡,跟我走!”
我拿起钱包跟他一起出门,到ATM取了500块。
“走,带你出去玩!”老吴把我的钱揣到兜里,带着我往校门方向走去。
“我明天上午有考试,今晚上还得复习呢!”我不想出去,明天考试要做的小抄还没做完。
“不去?你会后悔的~!走吧!”老吴拉着我的手,裹着我的肩膀就走出了校门。
在校门外,许多出租车在等生意,老吴随便招了一辆,上车,关门:“师傅,去湖滨路!”
司机从后视镜看看我俩,一溜烟地把车开到了湖滨路。
在车上,老吴不停发消息。下车之后,他让司机原地等我们,然后打了个电话,就带着我往一条商业街里面走去。这条街两边有几个咖啡馆KTV,路灯比较昏暗,路上并没有什么人。到了街中间的一个喷泉雕塑旁边,老吴又打了个电话:“喂?何姐,我们到了!”
没过几分钟,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年纪差不多30岁的女人,后面跟着七八个年轻女孩。我心里咯噔一下:难道老吴要带我嫖娼?正当我眼睛发直的功夫,老吴拉了我一把:“周易,你先挑,哥请客!”
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,因为在新闻里看到过很多次嫖娼被警察抓的场面,万一不小心被抓住,不仅学校要开除,我爸估计要扒了我的皮。把他拉到一边,我不放心地问:“安全吗?会不会出事?”
老吴看来是老油条了,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说:“放心吧,没事!”他左右看看,指着不远处的地方:“看到没?那里就是派出所,再看路对面,警车!就在他们眼皮底下都不管,你怕什么?”
我的恐惧打消了不少,又回到几个美女面前。30岁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妈咪了,我跟老吴在一旁咕哝半天,她也没生气,脸笑得跟花似的:“弟娃们不用怕,妹妹刚洗过澡,还没上过班,你们挑几个耍开心哦!”
我眼光绕过她,开始扫视后面的几个姑娘。她们身高胖瘦差距挺大,灯光昏暗,看不出五官好不好看。我想赶紧离开这里,于是挑了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,上身穿kappa修身T恤的姑娘。因为她腿比较好看,脸上的妆也没那么厚。老吴挑了一个个子比较矮,脸有点方的。给了妈咪300块,就把她俩带回到出租车等我们的地方,我们四个上了车。老吴坐在前排,我跟两个妹子坐在后面。
坐在车上,我有点兴奋也有点尴尬,不知道该跟她们聊什么,于是掏出手机刷MOP。紧靠在我旁边的方脸妹子用手刮了一下我的脸:“哥,你皮肤好白哦!”我吓了一跳,呼地一下坐直了身子。看到我这样的反应,两个姑娘都哈哈笑了起来:“你怕啥子嘛!”前排的老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转头看着我:“咋了?等不及了?”司机也哈哈地笑了起来。我说了一声滚就没再理他。
那时候开房是不用身份证的,我跟妹子进了房间,灯光之下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,黄发带刘海,只画了淡淡的眉毛和唇膏。
“哥,要不然先洗澡吧?”她一边换脱鞋,一边用皮筋把长发拢在脑后。
我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体,想着一会要跟这个女人做爱,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。
我咽了下口水问了一个很二的问题:“你先洗还是我先洗?”
听到我的问题,她愣了一下,然后笑着说:“我可以帮你洗啊。”
在这种暧昧的环境下,每一句话都是催情良药,我的老弟瞬间昂首挺胸了。在浴室门口,她先帮我脱去衣服,看到我已经直立充血的老弟,她笑着说:“他比你要心急些嘛!”
我没说什么,走进浴室打开了热水。她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,也走了进来。我当晚第二个弱智问题冲口而出:“你不脱这两件吗?会打湿的!”
她格格笑道:“我够不到后面的扣子,你帮我脱噻!”
当时我的脸应该很红,感觉颜色深度跟昂首挺胸的老二差不太多。我笨手笨脚帮她脱去胸罩,尖圆的双峰就这样躺在了我的手心。我轻轻捏了捏她的乳头,有点大,可能是经手的人太多吧。她看我对她的胸更感兴趣,于是自己脱去了内裤,跟内衣摆在一边,拿过花洒帮我冲洗身上。我帮她打沐浴露,顺便抚摸她的胸部,滑过她平坦的小腹,我的手轻轻探入了她双腿之间,轻轻揉搓她那片稀疏的草地。揉了没几下,就起了白色的泡沫。她也没闲着,仔细地洗我的弟弟,随着她的手摆弄来摆弄去,我的尿道口渗出了几滴液体。
洗完擦干之后,她先我一步钻进了床上的被子。我随后进去,继续揉她的胸。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套子,套在我弟弟上面。我翻身压在她身上。
伴随眼睛一眨一眨,她轻声告诉我说:“不可以亲嘴,不可以抠下面,只要射了就算一次,可以来两次。”
我老弟贴在她小腹上一跳一跳,并不着急进入,问她:“我想亲你的嘴怎么办?”
她一本正经地说:“不行哦,不能亲嘴的!”
我又说:“好吧,我不亲你的嘴,可是你可以亲我的!”
她似乎是怕我强吻她,捂着嘴说:“不得行,我会AO(咬)人!”
我继续逗她:“那你要是总咬人,以后就没人找你了!”
尽管她捂着嘴,但是眼睛里透露出了一股笑意:“我只咬我喜欢的人!”
我假装要强吻她,她也不生气,笑着躲来躲去。闹了一小会,她温柔地说:“快进来吧,我等不及了!”
于是我就轻轻地插入了她。新鲜感大于器官刺激。尤其是我第一次嫖娼,总觉得有一种神秘感和负罪感。尽管我不是处男,也没有来自女朋友的道德压力,那种不可言状的刺激比跟一个陌生女人做爱本身更让我回味。当时我比较木讷,不会换花样,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眼睛比较好看,在她身上运动的时候,我居然没有换姿势,一直保持男上女下,那样比较方便,能一直看着她的眼。运动了一会,她掀开了被子,自己把腿蜷在胸前,这个角度,可以目睹我的弟弟跟她的小猫咪做亲切而深入的交流。她不是很喜欢叫,每当有快感的时候,她比较喜欢深呼吸。一边深呼吸,一边机械式地念台词:“哥哥,你好厉害,再,再快点啊,嗯!…”然而身体上的反应并不是很强烈,“她只是个妓女,我花钱是为了自己爽,不是让她爽的!”我在心里对自己说。于是更加用力地抽插。
她们买的套子比较劣质,让我快感大打折扣,半天射不出来。小妹子看来也对这套子不是很满意,温柔地问我:“不然把套子摘了吧?我前天刚做的体检,没得事。”我笑着摇摇头,让她翻身上来。她把头发往后一拢,轻轻坐了上来。开始慢慢地扭动。她的叫声明显不一样了,开始带入了自己的“真情实感”,我顺着她的动作不断抬起我的屁股,让鸡鸡更加深入她的体内。她的小穴也有了不一样的反应,温度居然慢慢变热,水也越来越多。我一只手拉着她,一只手揉捏她的胸部。她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脸上也渐渐有了潮红,一直蔓延到胸部。我继续用力地上挺,她非常默契地迎合,忽然我觉得有股水从她美穴的深处流了出来。她的叫声变得尖锐而高亢。她动的越来越快,把我的双手放在了她的后腰,让我帮她用力。我干脆坐起身子双手握着她细细的腰部,用力在我的鸡鸡上套弄。低头一看,我的裆部已经被白色粘液糊满了。她动地越来越快,但是体力不足,频率有点慢,一边浪叫,一边在我耳边喃喃道:“哥,帮我,快点嘛!…用力!啊!~~”我于是加大了双手的力度,她瘦削的耻骨刮的我的鸡鸡甚至有点疼。忽然间她双手使劲箍住了我的脖子,接着身体一阵颤抖…应该是高潮到了,跟A片里拍的差不多。看到她虚弱地倒下,我心里居然有点骄傲,完全忘记了我是来嫖娼的,并不是来取悦一个卖身妹子的。她颤抖了一阵,接着就向后倒在了床上,呼呼喘着粗气。
我慢慢抽出鸡鸡,让她翻了个身,从背后进入了她。从后面进入似乎插得更深了,她为了配合我的动作,扶着床头半跪了起来迎合我的动作。不得不说,这个小妹还是很敬业的。
在背后抽插了三分钟的样子,我总算是交货了。虽然射了,但是我的老弟还是硬的。在里面还能坚硬个把分钟。慢慢软掉之后,她回头温柔地看着我问:“好啦?”我点点头。她轻轻用手捏住套子口,把软掉的弟弟拿了出来。我拿纸过来擦了擦,躺在了床上。她探过头来,微笑看着我,我也对她笑笑。没留神,她一下子含住了我的下嘴唇,轻轻地咬了一口。然后她躲开了我的目光,躺在了我的胸膛。
在上次战斗中缴枪的老弟一时还无法再战,妹子轻轻用手逗弄他,让他早点恢复元气。我抚摸着她平滑的背和屁股,慢慢有了反应。正当准备再来一发的时候,响起了哐哐的敲门声。我背后一凉,脑袋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警察查房,拿起内裤不看正反就往腿上套,她的衣服在卫生间,只好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,眼里透露出惊恐的神色。我刚把内裤套上,门口传来了老吴的声音:“完事了吗?”妹子也被吓了一跳,听到是老吴的声音,躲在被子里的她长舒一口气。
我穿上内裤过去开门,老吴把我拉了出去:“你带着衣服,去我那屋!”
我一脸迷茫:“为啥?”
老吴不耐烦地说:“一百五两炮,换个人来一炮,多划算啊!快去!”
尽管我有点不情愿,还是进屋拿了衣服去了老吴那屋。
方脸妹看到是我进来一脸迷惑:“刚才的吴哥呢?”
我支支吾吾的说:“去那边了,我们,换一下。”一边解释,我一边用手比划。
能看出来方脸妹有点不高兴,但是没反对,毕竟我们是顾客,她们只是提供服务的。我脱了内裤上床,一眼看到了她的胸,有点干瘪,小,而且下垂的厉害。我的性趣马上就丢掉了一大半。再看她的身材,我发现她骨盆也特别宽。说实话我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性趣了。她应付公事一样揉了揉我的弟弟,就赶时间似的把套子套在了上面,然后把腿缩在自己胸前,让我赶紧进去。废了点功夫,我把半硬不软的弟弟插进去。她没啥反应,也没啥回应。我懒得看她的脸,感觉像插一块带温度的肥肉。机械地插了几下,我弟弟居然软了。拿出来之后,她拔掉我的套子,问我怎么回事。
我说:“这套子不舒服,做起来没感觉。”
她用手轻轻捏我的蛋蛋,帮我恢复活力。慢慢地,弟弟硬了起来,套上套子,她自己放了进去。干、涩。动了没两下,我实在是没兴趣,弟弟又软了下来。
方脸妹有点不开心:“我们在做爱,你在想啥子喃?”
我随手拔掉了套子,进了浴室冲洗。出来后对她说:“我累了硬不起来,你收拾一下可以走了!”
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,离开了房间。等老吴玩完,我跟他打车回了学校。
那是我第一次嫖娼,上半场很舒服,下半场很恶心。
嫖娼事件之后大约一周的某天清晨,我起床撒尿的时候觉得弟弟有点不对。感觉龟头发痒。于是掀开包皮,一看龟头的边缘有一块地方破了皮。我脑袋里嗡的一声。考完试之后赶紧去了医院。跟值班护士说明了一下情况,护士面无表情地说:“三楼皮肤性病科!”“你他妈才性病,你全家都性病!”我在心里骂道。
到了三楼找到医生,简单说明了情况,医生翻开我包皮,看了看破损的地方,十分肯定地对我说:“没得事,是你包皮有点长,有尿液残留,引起了瘙痒,你一抓,它就破了噻!回去用清水多洗一下,穿透气的衣服就好了!如果想永远解决这个问题,还是要把包皮切掉。”
我长舒一口气,提上裤子,从屏风后面走出来。迎面两个超短裙屁股对着我。
医生在给她们看化验报告,一边看一边说:“你这个要勤洗,我开点高锰酸钾,你回去溶解到水里面洗就是了!”
再看两个美女,花枝招展,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风尘小姐染了病,过来求医问药了。想到这里,我不禁暗自庆幸。并且叮嘱自己,以后千万别再嫖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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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

放假回家没几天,我龟头上的瘙痒越来越严重。到了医院,医生说擦药也可以,想一劳永逸就直接切掉包皮。思考再三,我决定一切拉倒。
约好时间,我来到医院,医生先宽慰我,说是小手术半小时搞定。激光刀几下完事,完全不影响上班和日常工作。我一边听一边确定一下,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武警总医院…幸好不是,于是我就放心地走到手术室,默默脱下了裤子。
躺在手术床上面,说不紧张是假的。忽然一阵香风飘来,伴随着医院特有的味道。我扭头一看,我操是个女护士。宽大的口罩上面是护士帽,只露出两只眼睛。
“医生在做准备,我来给你备皮。”她机械地说。
“备?备皮是什么?”我问道。
她没再说话,戴着手套的手叼起了我的鸡鸡,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剃须刀。
“啊?要刮毛吗?”我声音中带着颤抖。
“当然,不然怎么做手术?你躺好,不要乱动。”她看都没看我,机械地回复道。
我只好闭上嘴,任她宰割。这刀一点都不快,而且没有任何润滑,刮的我有点疼,但是我又不敢大声叫,只好一边吸凉气。最尴尬的是,我的鸡鸡居然,勃起了。她看到之后还是非常淡定,看来是见多了。刮干净之后,她拿过一块中间是洞的无纺布盖在我肚子上,鸡鸡刚好在洞里露出来。盖好之后,她跟我对视了一下。我感觉这双眼有点面熟。她也一愣。我心想,可别是碰到熟人了!当时的场面有点搞笑,我歪着头看她,她歪着头看我。这样过了大概半分钟,她的眼睛变弯了:“哈哈,周易!没想到是你!”
我的脑袋轰的一声,这声音我太熟悉了,是我们初中时候的班花啊!我就这么赤身裸体躺在班花面前,她居然还给我的鸡鸡刮了毛!
“宋、宋晓敏?你怎么会在这?”我结结巴巴地问,甚至想把鸡鸡给藏起来。
“我大四在这里实习啊!哈哈,你先做手术吧,一会再聊!”她转身出门,“别紧张,不疼的!”
我躺在床上一脸尴尬。
医生进来之后倒是利索,“增”地一针就把麻药注射在我的鸡鸡根部,然后用镊子夹我的包皮,问我疼不疼…三针过后,我体会到弟弟丢失掉的感觉。接着就听到激光刀的嗡嗡声,伴随着一股烧烤味。
手术完毕,医生给了我一个一次性纸杯,让我把弟弟放在里面再穿内裤,他说这样会舒服一点,一周之后过来复查。然后嘱咐我一堆注意事项。宋晓敏就在一旁用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。医生开了抗生素给我,问我要不要注射一点雌性激素。
我问:“雌性激素是干嘛用的?”宋晓敏听到之后,憋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医生说:“你的阴茎会在几天之内无征兆勃起,挣的伤口会有点疼,甚至有的会挣开。注射雌性激素,会有效抑制你的勃起。”
我一听,这是传说中的化学阉割?坚决摇头,说不用不用。宋晓敏又笑了,抬头看了看我。我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,赶紧拿了药蹒跚着出了门。
还没挪到大厅呢,宋晓敏出来了。她没戴口罩,我仔细看了看她,还是弯弯的大眼睛,挺直的鼻梁,笑起来的时候,她上嘴唇会有一个向上翘的弧度。
“你这个得疼个两三天,忍忍吧,洗澡的时候记得包个保鲜膜,避免见水!”她细心地嘱咐我。
“好我知道了,医生都跟我说了。我会注意。你电话没换吧?”我一边慢慢往门口走,一遍问她。
“家里的号我妈在用,你打那个也能找到我。”她看我走路有点费劲,于是过来轻轻扶着我的手臂。
尽管没多大用处,但是被一个美女护士搀扶着感觉还是很不错的。她帮我打了一辆车,把我塞进去之后在车门外跟我挥手道别。我赶紧掏出手机,给初中时代的朋友赵鹏打电话,当时他追求过宋晓敏,我没少帮他传纸条。接通之后,我直截了当的问他还记不记得宋晓敏。
“宋晓敏?问她干嘛?咱们上次聚会是高二夏天吧,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。”
“哦,没事,我在医院…医院门口碰见她了,她怎么当护士了?”
“女承父业吧,她爸就是医生。你这电话也来的巧,还记得刘月楠吗?她下下周六结婚,刚给我打电话说借机聚一下。估计很快就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“刘月楠?就是你老给人起外号叫她刘金边那个女生吧?你还说越南首都是金边。”
“我靠,你还记的呐?她在长城宾馆宴会厅摆酒,到时候见了面再聊吧!”
刘月楠我记得,是个小个子女生,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通过她的短袖校服看到了她刚发育的乳房。就跟树上刚挂果的毛桃一样。当时胆子小,只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,幸好我从小就是好孩子,如果经不住诱惑多看几眼说不定这世界上会多一个流氓呢。
在家里恢复的那几天,我的老弟果然经常莫名其妙地勃起。为了转移注意力,我看书都选择基督山伯爵达芬奇密码这样的,生怕有什么器官描写,引起我的不适。然而没用,睡着之后我经常做各式各样的花式春梦。以前从来没做过春梦,可能是伤口和缝线的双重刺激导致我不停做梦。手机翻来翻去也没找到宋晓敏的电话,心里居然有点怅然若失。自从意外碰到她以后,我经常回想起来我们上学的时候一些断断续续的情节,那时候她不仅是班花,就算是在我们整个年级,她的颜值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。当时她就坐我左前方,几乎所有给她的纸条都要经过我的手。由于我跟赵鹏关系不错,其他人的纸条到我这里就被无情销毁了。但是她对赵鹏也没啥兴趣,有次她回头告诉我说:“别再传了,再传你给我回!”说着把纸条扔到我的面前。那时候她嘴巴微微嘟起,眉头紧皱。脸上还有点微微泛红。尽管是初中,尽管是懵懂地情窦初开,纸条的内容还是比较含蓄的,有时候是问个小问题,有时候是几行小诗,当大家的交流涉及到“能告诉我你喜欢谁吗?”这样的问题的,那么俩人其实已经互有好感了。但是老师和家长抓早恋抓的太紧,浮出水面的感情一定不会有好结果。但是那毕竟是最纯最真的时期。
眼看到了拆线的日子,再去医院的时候,我没见到宋晓敏,我也没好意思问她现在的联系方式。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深了一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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