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静静地、燥热地躺着,窗外灯火忽明忽暗,城市的夜空总是充满暧昧。香皂的味道丝丝屡屡,撩拨着我的嗅觉,我轻轻扭过头,鼻尖贴着妹妹的腿肚,下体愈加的燥热。
我掏出膨大的黄瓜一样的阳具,紧紧抓住。阳具像有了生命,搏动起来,在我手心跳动,硕大的龟头泛着幽光,刮喇着虎口。碎花丝裙遮住了妹妹的膝盖,她仰面躺着,纹丝不动。其实我有点后悔,妹妹来到我这座城市办事,应该有更多机会交欢,但她的无助使我心软,安抚她早早睡下,自己却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。
狭小的房间,闷热的空气,旁边是刚刚洗浴出来睡着的妹妹。
几年前,我开始拿着妹妹的贴身衣物手淫射精,曾经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妹妹胸罩的罩杯,雪白的棉纺把精液吸的一干二净,留下淡黄的痕迹。妹妹发现了,嗔怪了我几句。再早几年,我曾经试着插进她体内,但干瘪的阴户像晒干的茄子,我竟无所适从,那年她还是小学生。
现在不一样了,丰满的臀部,饱满的胸部,都在我身边静静躺着,她甚至开始同居了,最后的戒线已经松开,我同情她的遭遇,但我依然要进入她的身体。
我坐了起来,看清碎花丝裙里面的肉体随着呼吸蠕动,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睡着,不能贸然下手。我胆子太小,否则我不能等二十年也下不了手。
阳具一直膨胀着,现在开始逐渐冷却。我想先找到她的内衣,手淫一次,这样下一次的时间可以长一点。尽管我不愿她醒来,但我还是希望妹妹可以在与我的交配中获得快感。于是我下床,假装上卫生间,见她没有反应,便蹲下身子,在床尾的衣服堆上翻弄换洗下来的衣物。果然,拉出了妹妹棉质的胸罩,折叠的很好。
我兴奋起来,偏偏这个时候阴茎不能勃起。性欲压抑太久,是不是阳痿了?
胸罩是乳白色的,夜色下弥散出少女矜持的香味,罩杯下围镶饰了蕾丝花纹,里面垫了海绵,柔软舒适。我知道妹妹的胸一直处于未发育的状态,但熄灯之前我注意了,至少有半只篮球的大小。现在她是真真正正的女人了,羞涩保守的高才生,而且处于刚毕业的迷茫中。
我把一只罩杯托在阴囊根部,另一只罩杯轻轻捂住阴茎,圆周运动的摩擦龟头。瘫软的阴茎被压弯,慢慢渐渐起了反应,充血硬了起来。
龟头抵着罩杯,瞬间膨胀,阳具满满握了一手,沉甸甸、硬梆梆的,旗杆一样挑起胸罩,在沉睡的妹妹面前耀武扬威。
我闭上眼睛,幻想妹妹丰满的胸部挤压刮擦我的阴茎,龟头不断撞击罩杯,快感渐渐满涨。大约动了几十下,阴茎一跳一跳不规则起来,暴涨了一圈,我大脑一片空白,急忙冲进卫生间,拿开捏成一团的胸罩,继续用右手套弄阴茎,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,喷了满满一面墙的瓷砖。
等我回到床上,听到妹妹均匀轻微的鼾声。
我躺倒的时候,床面震动了一下。妹妹翻了一个身,成了侧卧。我静静等待,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。妹妹的鼾声不见了,她一动不动,似乎真的睡熟了。我悄悄翻过身,轻轻拉起她睡裙,白皙的大腿露得更多。我已经看到妹妹棉质的三角内裤,白色的隆起和腰围各露了一半。
妹妹脸上的皮肤有些粗糙,但大腿根部的肉却细腻雪白,堆满了脂肪。薄薄的三角布遮盖了隆起的肉丘。我鼻子凑近私密的夹缝,贪婪的吸允,一股香皂加少女体香扑了过来。
「嗯……」妹妹突然哼了一声,吓得我蛇一样的缩回头,鼻尖擦过大腿。
妹妹醒了,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,另一只手摸到私缝,朦朦胧胧的要起身,看看发生什么事。慌乱间,我抓起被单,一把捂住她鼻子和嘴巴。她伸出两只手使劲掰,梦魇一样的挣扎。我索性跨上她身子,整个人伏在她柔软蠕动的肉体上。
大约两三分钟的时间,妹妹松开了手,整个人像面团一样瘫软下去。我却像过了一个世纪,整个人几乎虚脱,赶紧松开手。
缺氧,昏了过去。对身下的妹妹,我可以为所欲为了。
我颤抖着掰过妹妹蜷曲侧卧的身子,软绵绵的像一条美人蛇,小蛮腰紧绷绷的,屁股肉乎乎,另一只手搭在她丰腴的肩上,黑暗中的床板发出沉闷的翻身撞击,妹妹变成四脚朝天。
我当她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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